“……”
两人说着话,回到殿中,华仪被沉玉放到床上,她坐着,踢掉双履,使唤着宫人倒茶来喝,一边喝茶一边道:“今日真是奇怪的很。”
“病情好转,总归不是坏事。”沉玉转身,等她喝尽一杯,又去再给她添茶,一边淡淡道:“已经到了深秋,宫外又是一番景象,陛下想出去看看吗?”
“都到深秋了啊。”
华仪有些怅然,觉得自己过的是真的稀里糊涂了,点头道:“那我们择日溜出宫玩玩吧,说起来,上回与你一起出去玩,还是上元节,我们差点就被御史撞见了。”
沉玉“嗯”了一声,上前去脱华仪的外衫,她一时反应不过来,抱着身子往后一让,耳根微红着道:“你做什么?突然就过来扒朕的衣裳。”
他含笑着,却不回答。当下不再动她上衣,改为弯腰去抬起她的腿,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慢慢脱下她鞋袜,再要去拉她裙下裤带,她缩不回腿,改说他“下流”,他一把搂住她的腰肢,几乎是压着她去脱她的衣裳,声音微哑道:“臣伺候陛下洗澡。”
“不要。”
“不要?”他挑起眉梢,脱下她的小裤,露出白皙纤细的腿,微微笑道:“当真不打算洗澡?陛下自打病了,还记得上回洗澡是什么时候吗?”
华仪又是一噎,她一向何其爱干净,此刻觉得有些掉面子,脸颊便烧了起来。他趁她愣神时一举脱得她只剩下亵裤和红色小肚兜,低头在她香肩边,喷洒的热气让她发痒,她推开他的肩,自我嫌弃道:“朕臭成这样,你还闻。”
沉玉沉默了一瞬,起身道:“陛下看起来皮痒,真的该洗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