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咬牙切齿,愤愤不平,辅导员就带着个丑不拉几的小娘炮进来了,要和杜公子挤一间宿舍。

开玩笑!杜临生平最烦小娘炮这样的男人,当即没给半分好脸色,辅导员顶不住杜公子的冷言冷语,甩下鹿游就走了。

鹿游好像撞进狼窝的土拨鼠,终日不敢抬头,每天虽然和室友抬头不见低头见,但对方完全把他当空气,脸臭的不行。

杜公子的铺盖三天没打开,最后也不想低头认输,愤恨的回了寝室,对着那一堆乱糟糟的东西眉眼不顺,这时候,蹲在角落里的土拨鼠小心翼翼的扒了扒爪子。

“同学,呃,要帮忙吗?”

“你?别碰脏我的东西!我警告你别说话,和你呆在一个屋里就是我的极限了。”

土拨鼠被闷头一锤打回洞,杜大锤却对着乱七八糟的铺盖束手无策,最后的最后,还是仰仗了小娘炮,杜公子难受死了,一看到那家伙缩手缩脚的样子,就忍不住想把他抓在手里,狠狠地打一顿。

至于生活,有了个全能家政也没有那么难熬,反正杜临会付钱,那个小娘炮也从来不说什么,做事也还算细心,杜公子暂时安住下来,但他不懂言语如针,一下下戳人是会痛的。

现下他浑身不爽,拨通小娘炮的电话,铃声就在门外,杜临气势汹汹的拉开门。

草。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徐先生似乎是天生来和杜临作对。

不管他的脸色有多阴沉,话说的多么绝多么狠,那个小娘炮还是听徐璈的话,战战兢兢的打包行李,收拾了他平时看不上眼的破烂,和徐璈离开寝室。

“徐先生请我帮忙。”小娘炮弱鸡的说。

一边说一边挪小碎步,肩膀耸着,怕杜临动手。

杜临想动手的,又不是没揍过小娘炮,他的拳头离小娘炮差三根手指,就被一条胳膊给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