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着动了下手脚,依然是火辣辣的刺痛,以至于失声哭了出来,声音沙哑又软腻,像是得不到奶吃饿极了的幼兽:“呜呜呜……到处都疼……”
沈谦听得心口发紧,不安的凑近,热气喷洒在他缠满绑绷带的脸,近得唇瓣都快要贴上来了,却气鼓鼓的说了句:“活该,谁让你连我父亲都勾引!”
江与然:“……”
江与然眨巴眨巴眼睛,眼尾泛起一片惹眼的红,终归还是生气的:“我没有。”
“没有?没有你还亲他?”
“我没有。”
“我都听到了!”
江与然不知要该如何解释,闷闷地吸着凉气生气。
沈谦这会儿有些怒了:“怎么不说话?没有理由反驳了吗?”
江与然什么也不想说,只是努力想把手从他掌心抽走。
谁知这个小小的动作彻底惹怒沈谦,他不但没松开,反而死死扣下那只缠着绷带只露出指尖的玉手,“你究竟什么意思?”
他力道大得出奇,仿佛要将江与然细巧的掌骨硬生生捏碎!
“痛,放开我……”
他小声哼唧着发出不满的抗议,不安的扭动细腰,泪水一波波地涌出,脸上绷带都湿透了。
谁知沈谦更来了气,怒道:“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开!”
“你要我怎么说啊?说了你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