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珍珠如此想来,大抵也理解他为何练就成如今这般的冷酷与无情。
再多的温情和善,也在多年的攻歼下破碎了。
姚珍珠叹了口气:“希望咱们以后都好好的。”
听澜心里一松,难得笑了笑:“看姑娘话说的,咱们如今就挺好,是不是?奴婢给姑娘热个蛋挞吃吧,刚睡醒,可是有些饿了?”
一听说要吃,姚珍珠立即高兴了。
“热两个,咱们一人一个。”
就着桂花茶,两个人一人吃了个蛋挞,这边刚用完下午小点,外面便传来脚步声。
贝有福亲自来请:“姚姑娘,殿下唤您呢。”
姚珍珠道:“知道了,我这就去小厨房。”
待贝有福走了,姚珍珠重新披上斗篷,跟听澜出了门。
她今日走得早,没注意隔壁的动静,这会儿才想起来:“昨夜里如何了?”
她问的是魏清韵侍寝之事。
听澜自是耳听八方,上午就打听好了,就等姚珍珠问。
“听闻表现也是很好,同殿下说了会儿话,殿下就叫回了,没发脾气,今晨给了赏赐。”
魏清韵没能留宿。
但也没有惹李宿不快,给了赏赐,就说明她表现也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