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义第一个反应过来:“是暗冥?”
“简直一模一样!”朱墙反应慢一些,他抓抓头,憨憨道,“不对呀,咱们的画师都死了,京都之人极少见过暗冥,这画是出自谁手?”
钟义又瞟了那画一眼,看到内室小榻上隐隐现出烟紫色的裙摆一角,开始给好兄弟挖坑:“属下看着这细腻的笔风,必是个女子。”
朱墙一拍大腿,立即出声:“属下明白了!必是有位极善绘画的女子爱慕暗冥,所以才画得如此逼真!害,这小子可真有艳福!”
钟义忍住爆笑的冲动,轻咳了一声,偷偷抬眼看一身玄色衣袍的主子。
顾承霄果然皱了眉,眸中划过一丝不悦地狠厉之色,看得朱墙眉头一跳:“去暗卫营领十鞭。”
什么!他做错了什么!
朱墙心中叫苦不迭,立即软了腿,暗卫营的鞭子鞭鞭见血,受十鞭,他得躺一天才能爬起来!
他刚还给王爷漂漂亮亮地办成了一件事,怎么夸了暗冥那小子有福气,主子就要罚他?
难不成主子情场失意,也见不得手下有好姑娘喜欢?真是造孽造孽!
钟义捅了捅正胡思乱想的朱墙,悄悄道:“还不快领罚?这十鞭还是主子开了恩了。”
?
朱墙半信半疑,老老实实行了礼和钟义一起退了出去。
待等走到殿外,钟义招呼那三个侍卫进去,转头坏笑道:“你可知画这画像的人是谁?”
“难道不是喜欢暗冥那厮的姑娘么?”
钟义忍住笑:“你真是人如其名,笨得跟堵墙一样。方才那姑娘在主子的内屋作画,劳驾用你的不灵光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咱们主子何时让其他女子近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