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鸣尘有点来气,觉得自己的爸爸对自己这么好的表现也不夸奖一下,委实没有做到‘为人父,止于慈’这个标准。
徐父一边浇花一边冷哼一声:“你少在那儿给我装无辜,半个月算什么,你先给我坚持个一学期再说。”
徐鸣尘这个人呢,娃儿是个好娃儿,就是经不起激,一激动就容易搞事情。
他梗着脖子跟徐父犟:“一学期算得了什么,我坚持到高考爸你给我买辆限量版跑车!”
徐父说:“好,你要是坚持不到你大学四年车钥匙都别想碰。”
徐鸣尘雄赳赳气昂昂地说:“一言为定!”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茶水喝多了,晚上有点睡不着觉,胡思乱想就把这事儿又想起来了。
徐鸣尘平躺在床上翘着个二郎腿就琢磨,琢磨了一会儿发现了不对劲儿,这笔买卖怎么算起来有点吃亏呢?
他打电话给吴轴,电话那头的吴轴乐的像个天线宝宝:“哈哈哈哈哈哈你真棒!”
徐鸣尘骂他:“滚蛋。”
吴轴说:“我不滚。”
徐鸣尘越想越觉得自己跟徐父做的交易吃了大亏,又不敢下楼去跟自己武力值爆表的亲爹理论,一肚子的憋屈,现在又接到来自友军的一波嘲讽,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徐鸣尘怒气冲冲:“你不滚我滚!”
说着就把电话给撂了。
挂了电话他思考了一会儿人生,又反思了一下自己的交友观,最后生气地作出了深刻的反思——
什么玩意儿!
说好的友军说好的友谊地久天长,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