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我能来北元的原因,没有太后的默认,我不可能离开展西。”
几乎是一瞬间,千清听明白了她的画外音。
——她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利用北元来为她的计划做垫脚石。
她要离开展西,就只有联姻这条路。
“托顾让的福,很多消息会送一份到我这里来,其中就有南水的形势变化,所以我一早便知道南水驻兵的事。”
“我原以为南水不会发起战争,我做好了挑动两国关系的准备,顾让也布好了局……不过,我没想到南水会出兵。”
千清说:“你是没想到南水居然真的蠢到敢发动战争吧?”
白泽鹿笑了一下,“南水行事的确有些出人预料,但也算是歪打正着,省去了我不少力气。”
“就南水现在这个趋势,十头牛都拉不住它在亡国的路上一骑绝尘。”
白泽鹿但笑不语。
“所以你原来的计划是什么?你吃这个,是早就做好了上战场的准备?”
千清忽然问:“什么时候?你来北元时就有体寒了,你很早之前就开始服用了?”
接连几个问题抛了过来,他的语气不知何时,夹带了一丝隐晦的逼人气势。
只有这个。
只有在关乎她的身体时,他似乎才会露出一点他早已丢下的强势来。
白泽鹿温声解释:“我虽是将门之后,但进宫后,我的束缚太多,能够支配的独处时间太少,只有借此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