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事的奴才瞬间就明白了这个眼神的意思,提高音量,退朝。
千清虽然自己很不要脸,但他也很有自知之明。
这么一群人真情实意地夸他,就算他们可能没那个意思,但听上去就有点儿明嘲暗讽的意思。
于是千清早早下了朝。
而在这些天,最战战兢兢的大约要属展西的使者了。
从好生款待到漠然无视的态度,而后,也就是现在,又恢复了最初的态度。
展西的使者也有点弄不明白现在北元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再加之,他们马上就要回展西了,现下北元还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他们也有些着急了。
白泽鹿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行文送来了顾让的信。
拆开看过后,她沉默许久,将信重新折好,正要放回信封里时,忽然动作顿了顿,又重新取出来,摊开,放在了案几上。
直到千清回来。
“小泽鹿,”千清穿过殿门,扫了一眼她那单薄的衣裳,眉头拧起,“怎么穿这么少。”
“又想生病啊。”
他走过来,习惯性地牵起她的手,而后有些诧异地挑了下眉,“还挺热。”
“云起说天冷了,备了暖手炉。”
“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