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直起身,走到殿外去,正看见一个奴才在搬长椅,便说:“哎,等等,放着,我躺会儿。”
那奴才顿住,转头看向他,面露为难,“陛下,这是王后的。”
“……”
自己宫里的狗奴才们接二连三如此真情实感地偏心,千清有些憋屈:“那怎么了,我不能坐了?”
“也不是,”奴才犹豫着,好一会儿,才一咬牙,把椅子放了下来,“陛下坐。”
看着不像是放下椅子。
看着像是放下了自己半条命。
“……”
千清摆了摆手,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抬走吧,我站着等她。”
“好嘞,陛下。”奴才顿时喜笑颜开,麻利地抬起长椅,往殿内搬。
“……”
千清于是只能站在殿外,孤零零地等着小王后。
白泽鹿回来时,便看见殿门口立着个人,也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
似是也注意到她了,他连忙迎了过来,眼睛也跟着一亮,“回来了,小泽鹿。”
“嗯。”
白泽鹿看着他,视线定格片刻,才轻声应了一句。
千清牵起她,问:“怎么穿了这件,热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