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鹿神色平静,似是没什么心情与他周旋,“泽鹿何时用过将军?”
沈斐越一笑,从袖口里取出一封信,提醒:“王后不记事,不过微臣却记着。”
目光触及到信封时,她的眸子闪过一瞬的愣怔。
但很快,她便恢复平静,像是并不怎么在意,“泽鹿并未忘记,将军也不必这般讽刺泽鹿。”
闻言,沈斐越也不恼,没与她计较这莫须有的罪名,“微臣只是来求证一下。”
“这封信是一个擅闯猎场的奴才送来的。”
沈斐越观察着她的神色,慢条斯理地说:“微臣只答应了王后一件事,若是弄错了,微臣可不负责。”
他顿了一下,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往上一勾,“不过……若是王后再求一次,微臣或许会负责。”
白泽鹿扫了他一眼,淡声道:“泽鹿以为,那是交换。”
“交换……”沈斐越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而后才不紧不慢地说,“王后的事便是北元的事,为王后做事,是微臣的福分。”
不知听到什么,白泽鹿忽地笑了一声。
她看向沈斐越,轻声说:“泽鹿是北元的王后,泽鹿的事便是北元的事,所以泽鹿最好别再和展西有牵扯了……是这个意思么?”
沈斐越笑了一下,“不是最好。”
是绝不能。
白泽鹿安静片刻。
她慢慢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情绪,“所以将军检查了吗?”
沈斐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