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地咬了一下唇,尽量缓和了声音,“夫君。”
即使她已经克制过,但嗓音还是抖的。
她近乎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没有往后退,“泽鹿怕。”
千清拎着小兔子的耳朵,低头看了一眼,小兔子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
他又左右摇晃了一下,小兔子晕乎乎地跟着晃,腿徒劳地蹬了一下,而后躺平任他欺负。
“……”
千清默然,把兔子扔给奴才,这才揽过小王后,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
“别怕,我把它弄走了。”
他低着声音哄她,“夫君错了,我不知道你怕这小东西,还以为你喜欢。”
白泽鹿很轻地“嗯”了一声。
将人搂进怀里以后,他才发觉她在颤抖,控制不住地战栗。
是真的怕极了,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千清微愣了一下,而后收紧手臂,吻了吻她的发顶,“没事了,小泽鹿,没事了,夫君在这儿。”
白泽鹿闭着眼,缓和着情绪。
早已回来的江辞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自己挂在腰间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