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清的语气带着明显的骄傲,仿佛在说“我费尽心思给你抓的还不夸我”。
白泽鹿弯了弯唇,“夫君有心了,泽鹿很欢喜。”
千清给鹰的脚下套了绳,隔着一小段距离给她看,“没伤它,等驯服了,再让你瞧。”
“好。”
白泽鹿笑道。
千清把鹰递给了身边的奴才,偏头低声说了什么,那奴才便退了下去。
“不光是鹰,还有个别的想送你。”
千清笑了一下,“成日待在宫内,是有些没趣,夫君也不是时时刻刻陪着你,所以我捉了只小东西,往后也能给你逗趣。”
这话说完后,方才那个退下的奴才又走了回来,手里没有了鹰,而是一只毫发无伤的小白兔,没有一丝杂色,毛茸茸一团,漂亮得紧。
而且因为个头小,窝在手心里更显得娇小可爱,圆溜溜的眼睛怯生生地四处瞄着。
千清接过了小兔子,正要拿过来给小王后好生瞧一瞧,一抬眼却见白泽鹿脸上血色尽褪。
她眉心蹙紧,唇色也有些发白,视线像是失焦般,眸底黯得没有一丝光亮。
“泽鹿?”
千清走近,刚伸出手,就见她剧烈地颤了一下。
他愣了一下,手悬在了半空中。
白泽鹿闭了闭眼,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在流失,四肢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