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已经认识太久,这个问题如果吊儿郎当地回答,或者插科打诨过去,便是欲盖弥彰的掩饰。
季英问出这个问题以前,便已经对答案心知肚明了。
千清沉默了一会儿。
“……不行吗?”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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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你便是。”
白泽鹿坐在镜台前,云起换了一个耳坠,又说:“这个也很适合您。”
云起突然叹了口气,用老成的语气说道:“明日的宫宴,便宜那群臭男人了,唉。”
白泽鹿牵起唇角,笑了一下。
“……王后不高兴吗?”
云起忽然问。
白泽鹿微愣,笑道:“我怎会不高兴?”
云起给她戴上耳坠,才问,“云起瞧您兴致不高,是不喜欢明日的宫宴吗?”
“云起多虑。”白泽鹿唇角的笑意敛了些,“我并非不喜欢宫宴。”
“那王后是……”云起小心翼翼地猜测着,“因为宫宴想起展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