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几乎弄到了半夜,她知道千清曾亲自带兵出征,又年轻,大约会折腾许久。
但她没想过会这般久。
千清疼她,没让她多难受。
只是结束后,她太疲倦,已经忘记了是谁帮她清洗身子。
行文进来服侍她,白泽鹿摒退了其他奴才,嗓音还带着点哑意,“将军也被召回了?”
行文动作顿了顿,木梳顺着她柔顺的发一路到尾端,“回殿……王后,是。”
“几日能到?”
行文抿唇,声音稍低了些,“按路程看,大约三日便能抵达。”
白泽鹿心情似好了些,也没再开口。
行文熟练地为白泽鹿梳妆,到更衣时,殿外传来了通报。
她下意识地要取外衣来披在白泽鹿身上。
白泽鹿伸手轻拦了她一下,没做声。
行文的动作停住,将外衣放了回去。
千清进来时,便正看见自己的王后衣衫不整地坐在镜台前,大约正要更衣,因为他的闯入而被打断。
裸·露出来的脖颈处,还有点点红痕。
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显眼,而这,是由他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