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千清感到极为满足。
“你出去。”
千清看也没看行文,视线胶在白泽鹿身上。
行文行礼后退出去。
“夫君。”
白泽鹿眉眼微弯,似是撒娇般看向他,眸子软成水。
这一刻,千清脑子里顿时就多了许多禽·兽的想法。
他咳了一声,提起一旁的裙装,生疏地为她更衣。
这是他头一遭服侍人,动作有些笨拙。
白泽鹿的视线落在他的手背上,顿了顿,关切地问道,“夫君受伤了?”
千清闻言一愣,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才注意到手背上的红痕还没消。
‘没事不疼’已经到了嘴边,他一抬眼,看见了她眼里的心疼和担忧,沉默了一瞬,改口道,“嗯,烫伤的,还没来得及宣御医。”
白泽鹿蹙眉,伸手阻拦了他为她更衣的动作,“夫君……”
千清:“我这便宣御医来看看。”
得到吩咐去叫御医的奴才:“……”
哦,被茶水烫一下都要御医来看,掉根头发要不要也看看是不是脱发了。
哦,临时改主意,不想让御医白拿俸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