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紧了衣裙,说话都有些磕巴。
和裴老狗虚与委蛇了一辈子,假意还是真心,她早已自己都分不清了。
他们两个说起海誓山盟款款情深的话向来连草稿都不用打,可现在面对不大一样的裴小狗,对他说这些虚情假意的话,她还真颇有罪恶感
“那殿下为何都不会为臣醋一醋。”
“醋、醋一醋?”
秦书怔在原地。
“殿下最擅欺人,只怕是对着一只小狗,也能情深款款地说出海枯石烂的誓言。”
裴郁卿语气染着委屈,微微偏过脸去,似乎连余光都不愿意看见她。
秦书语塞,眼巴巴望着他。
她眼下不正对着一只小狗盟誓吗。
哄人的事情她没有半点经验,秦书扯了扯裴郁卿的袖子,试探道,“咳,那,那我我错了?”
她十分看眼色地认错,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发展的方向已然歪了。
原本她要同他理论,哪怕和他吵架,她也决不会输。但裴郁卿以弱自居,她就浑然灭了气焰。
“你错哪儿了。”
裴大人别过脸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