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临转身就撞上了殷长澜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他睫羽轻颤,眼眸微垂,竟有种做坏事被抓包的心虚感。
“听闻夫人这两天身体不适,长澜特意来为夫人诊诊脉。”
殷长澜直接道明了来意,卫临心道原来只是看病。
客堂肯定是不能让他进去的,卫临引着他走到院子的石桌石凳上,两人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刚一落座,殷长澜就开始直入主题。
“不知夫人具体有那些不适的反应?”
卫临虽然不是很想说,但也深知不能讳疾忌医的道理,便老老实实的说:“闻到药味会反胃恶心干呕,小腹处也有些刺痛。”
说着想起他变得奇奇怪怪的口味,不知算不算也是反应之一。
他到底没有说出来,觉得似乎不能算是身体不适的反应。
殷长澜听着听着,一股古怪的念头涌上脑海。
这听着不像是身体不适,跟像是那些个怀孕了女修孕吐时的反应。
但卫临是个男人,这点毋容置疑,可能只是他想差了。
他不确定卫临究竟因为什么原因会恶心干呕,便让卫临伸出手替他把脉。
脉象往来流利,如盘走珠,是真真正正的喜脉。
殷长澜的眉心顿时拢成了川字,他已经第二次在卫临的脉象上摸出了喜脉,一次可能为假,这第二次可就说不通了。
“不应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