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钱私自组建小团体,难为她想得出来,让她将精力花在其他地方,怎么就这么艰难?苏篱烦心地揉着眉头:“薛家姑娘又在教坏本相侄女了。”

一个盲女,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大魅力,竟能哄得阿玙死心塌地宠着护着,不仅如此,才认识多久人就哄到床上去了,还有了口头的未婚妻名分。

国家大事都没她俩愁人。

看他忧心忡忡的模样,管家不忍地咽下之后那些话。苏篱叹了口气,疲惫地坐在梨花木椅:“说吧,藏着掖着做甚?有什么话是本相听不得的吗?”

管家急急俯身:“相爷听了千万要宽心。”

“说。”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管家抹了把汗:“边城新传来的消息,金家小儿子,他……”

苏相端起桌上沏好的香茶,茶温正好,他漫不经心地拨弄茶盖:“他怎么了?”

“他跑到侄小姐跟前挑事去了!”

一瞬间,苏篱右眼皮狠狠跳了跳:“她知道了?”

“不错,金家小儿子撺掇侄小姐和您闹呢。”

“……”

果不其然,苏相一副糟心表情,忍了忍到底没忍住:“提醒金老爷好好管教管教他家儿子。”

管家应了一声。

他又问:“这是第几天了?”

“第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