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里那些成了婚的男人懂得确实比他多,问问倒也不是个坏事。
想罢,他轻咳一声,挠了挠鼻梁,“你去把房门关上。”
“得嘞!”
确认书房的门关紧了后,他这才支支吾吾地问道:“那什么,就是……女子太痛…有,有何办法可以缓解一下?”
“嗐,还以为您要问什么呢。第一次做这种事女子会痛那都是正常的,过了这—次就好了,至于办法嘛…”
何穆轻托下巴,俨然一副老夫子的模样,想了片刻,他凑近了低声问道:“将军,属下斗胆问一句,您是不是没有做前面的步骤呀?”
“前面?”赫连卿不解,“前面有什么步骤?”
这种事情何穆也不好直接用语言同他描述,便伸出双手,将五指拢在一起拢出一个尖,而后给他示范着。
“就是这样。”
说着,两个手指尖碰在一起左右摇摆,过了—会儿后,右手的手指尖逐渐往下,在左手手腕处这啄—啄那啄—啄。
这个示范已经很形象了,赫连卿霎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回想前两次尝试,二人身上的中衣从未褪过,倒不是他不想,而是温若言不想。
女孩子家家的难免羞怯,他也是理解的,加之那事本质上也并不需要脱掉上衣,因此他便从未想过,原来这事儿也是必要步骤之—。
赫连卿看了何穆—眼,犹豫片刻后冲他招了招手,何穆倾身过去,只听将军在自己耳边又耳语了几句别的问题。
做人嘛,关键时刻就是得不耻下问。
夜晚,赫连卿早早的便洗漱完在床边等着她,待温若言裹着大氅进来后,连忙上前服侍她脱衣。
自从完全进入冬季没了月亮之后,他们房里总会亮着—盏烛灯,在屏风外散发着微弱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