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苓哽咽,“不是。”
李茵叶眉心一跳,扶着她肩膀的手收紧,嘴角一扯道:“那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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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天宫内,王福将亭子内的事情传达给了严翊,后者听了后,冷了几日的眉眼倒是有些暖意,修长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疲倦的眉心,半晌后,安静的殿内响起男人清冷的嗓音,“朕倒是盼着她能来叮嘱朕一日三餐。”
王福笑了,给严翊沏了一壶热茶,“皇上,再给娘娘一些时间,以后娘娘肯定也会主动叮嘱你的。”
严翊只是笑了笑并没有再说话,垂眸批阅着奏折,最近的事情全部堆积在了一起,令他根本抽不开身,想让那个小家伙主动来瞧瞧他,没想到她的脑袋简直就是木鱼。
三番两次的派王福去叮嘱她去烦她,却没料到那个小家伙是真的没良心,不但不会来看看他,反倒是不耐烦了。
思及此,严翊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头继续翻阅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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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合宫内,岁杪躺在贵妃榻上,自从亭子内回来之后她便无所事事,莫名觉得有些冷意,打了一个喷嚏,吓得清荷赶紧又拿了一件衣裳披在了她的身上,“也不知是谁在背后说我,许是那个没良心的严苓。”
清荷自幼便是伺候岁杪的,自然是知道她与严苓那些小脾气,闻言,笑了笑道:“公主许是今日心情不好罢了,过两日还不是来找娘娘你先低头。”
岁杪的性子也是倔的,还没像今日这般给人当众甩过脸,“我以后才不要理她了,她若是来找我,就把愿合宫的门给关上,再也不要让她进来。”
清荷笑笑,无奈的道:“好好好,以后都不让公主进愿合宫好不好?”
听见清荷这般说,岁杪方才舒服的哼了声,过了会儿又道:“倒也不是不能让她进来,只是她今日太过分了。”
岁杪说完,还抬眸去看了眼愿合宫的大门,见是关着的,于是便咳了咳。
清荷立刻明白这个意思,于是便走出去,将大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