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是刚被亲过一回,看上去情态靡靡。

范情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十分大胆的。

郝宿想起上一回对方跟他说过的话,那次也是范情在教他。他说:“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就很想看到你像现在这样流汗的样子了。”

他用最正经的语气跟他在那种情境下说出了这样的话。

饶是郝宿,都差点没有收住手上的劲。

他的手很粗糙,可在某个时候,却又异常的有用。

范情教会郝宿什么,郝宿就会做什么。他不教的事情,郝宿从来不会做。

因此范情想要什么,只能忍着羞|耻自己来跟郝宿说。

类似的事情已经发生过很多回了。

范情在郝宿要放开自己之前,将人搂紧了许多。

“我今天晚上想和你一起睡。”

之前有几次,范情也这样留下来作过客。

郝宿知道,除了吻以外,范情在其它方面想要的也很多。

他望着一脸乖巧的青年,看着他被自己吻得泛红的嘴巴,心底发软。

“好。”

“等会我让二根去你家里走一趟。”

二根是郝宿弟弟的小名,还没回家的那个叫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