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情偷亲郝宿,被后者温柔的眼睛看了个彻底。
“少爷,你刚才在做什么?”
“没什么。”
接吻的后遗症一时半会没有那么快消失,范情|色厉内荏地回答郝宿时,人还跟着颤了一下。
于是不出意外地听到了一声浅笑,郝宿又像是那天在储物间的样子了。
他从树杈上坐了起来,两只脚踏在地上,面对着范情,语气笃定:“你在偷亲我。”
“我才没有偷、偷亲你,接吻什么的最恶心了!”
范情否认得太快,可目光却闪躲得不敢看他。
郝宿唇角微弯,没有再说话,而是直接离开了树杈,不知道要去哪里,看方向并不是要回操场。
于是刚才还矢口否认的人又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脚步踏在地面上,带起一阵沙沙的落叶声。
郝宿走了没多久,转过头问范情:“少爷,你没有自己的事吗?跟着我干嘛?”
“我没有跟着你。”
范情语气骄横,可两只手背在后面,都已经紧张地捏来捏去了,生怕郝宿会再赶他离开。结果对方又像是之前那样,不跟他说话,也不理会他了。
郝宿继续往前走,范情鼓着脸跟着人。
他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吻,还有郝宿的态度,哪里注意到两个人越走越偏。
郝宿也不提醒范情,身影突然拐进了其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