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哥哥在俱乐部说不要了,其实是很想要的吧。”

他又在用语言攻势了,一边亲一边帮。

可郝宿太不诚恳,只帮了不到两下就止了。

“有些不会,哥哥来教我吧。毕竟,哥哥这么有经验。”

郝宿的谎言实在太不走心,明明之前他还主动地帮过范情一次,偏偏他说这样的话时,也还是一副坦然至极的模样,让人根本就没有办法责怪。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范情依照他的话,带了郝宿的手。可他才跟了几下就哆嗦了起来,比任何时候都想哭。

这不光是他自己,还有郝宿。

最重要的,是他带着郝宿一起。

实在太过羞||耻了,范情哽着声音:“你……说过不用……手。”

难得小兔子还会龇牙,郝宿不慌不忙地继续,范情的手还在他的手上。

“我是说过,但现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现在是惩罚。”

范情的底气很快就被郝宿的话浇灭了。

“哥哥当初答应过我,不会趁我不注意的时候逃走,结果却不打一声招呼,就向学院提交了出国的申请。”

那个时候,郝宿就跟范情说过,如果对方敢逃的话,就会把他抓回来好好惩罚。

范情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当时听到郝宿的话会觉得怪怪的。原来对方指的是这个意思。

即使郝宿将两者的时间调换了过来,分明是申请在前,他答应在后,可对方也还是没有说错。他的确是为了躲人,所以才想要出国。

说得无可指责,范情再是辩驳也没用。

“现在,哥哥能回答我,为什么要出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