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上了丈夫唯一的儿子,在日常相处中,百般引诱了对方。
最后终于按捺不住,趁人不备的时候,阴险地将对方囚锁了起来,让青年只能处在自己的掌控当中。
“是。”
范情现在很高兴,所以不管郝宿问什么,都会回答。他说着,亲了一下郝宿的嘴巴,唇珠在上面软乎乎地压着,带来特殊的|麻|意。
“我一早就准备好了。”
郝宿回来之前,那瓶酒就已经被他动了手脚。只不过郝宿回来以后,他的计划进行得过于顺利,而郝宿也十分听话,所以范情才会将这个计划暂时搁置了。
可昨天王宫的命令让他意识到,郝宿不单单是他的,他还会飞到别的地方。
范情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做下了决定。
他的计划很周全,现在这个时候,管家已经发现郝宿离开了庄园,去到自己新的居住地了。
而那些需要郝宿处理的事务,范情也会定期派人取过来。执行官并不需要专门前往办公的地方,哪怕待在家里,都是可以的。
但这只是权宜之计,长久下去,必然会引起他人的怀疑。
不过范情也并不担心,等他将胡家解决了以后,自然会逐步跻身上层。他会掌握绝对的话语权,哪怕所有人都发现郝宿在他这里,又有人能耐他何?
以前他没有想要的东西,所以可以跟胡家同归于尽。
现在他有了,他要将郝宿抓在手心,半步都不要放开。
讲完话,范情便站起身,柔顺的金发顺着起来的动作,弄得郝宿的颈脖有些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