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无比正经的教学动作,却叫他连眼圈都红了一点。

郝宿告诉他,脚站的宽度要和肩齐,范情调整不到位,稍后便感觉到一条腿轻微用力,分别拨开了他的两只脚,直到站姿变得标准起来。

“击球的时候身体向前俯,重心压在脚上。”

郝宿从后方又一次俯下身,围住了范情,执着他的两只手,在空桌上打了一杆。

“打球的时候头要抬起来,盯着球和球杆看。”

球杆击打在空气上,可击球的一瞬,范情感觉到了属于郝宿的力。对方的胳膊和胸膛,乃至两条腿,都因为击球的动作而使劲。

他们相贴非常,范情甚至都能想象得出郝宿被衣服包裹住的肌肉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形态改变。拉绷到非常好看的,和架住他时一样。

范情的头禁不住低了一点,背|脊发生着不明显的颤搐。然而紧接着郝宿就从后面将他的下巴托了起来,指着球杆和球的方向又把注意事项说了一遍。

以一种极致的温柔和暧|昧。

“郝……”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范情喊郝宿的名字,但后者却放开了他,而后在空着的桌面上摆好了桌球。在范情想要大口呼气的时候,贴在他的身|后|方。“现在开始实战一下,记住我刚才教你的要领了吗?”

“我……”

范情眼圈周围的红不知何时更浓了些,他有意要把事情讲出来,可郝宿只稳着他的手。

“要先把球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