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你有别的事要做吗?”

“没有。”郝宿在范府最大的任务就是驯蛇,现在蛇进入休息期,他也就没什么事情了。

范情是知道这件事的,他就是有意在问郝宿,因此听到了对方的回答,他的唇角又抿出了一个浅浅的弧度。

“那你留在这里陪我念书吧,我一个人无聊。”

说着,便交代了福寿一句,让其他人没事不要来打扰他们。

其实两人平时也是这样的流程,郝宿要么在蛇园,要么就在范情的院子。

但今天不同,哪怕是同样的事情,范情也还是想要再问一问郝宿。他不是在以范府小公子的身份问郝宿,而是以跟郝宿最亲密的关系来问对方。

福寿自然不懂主子的心思,他出去的时候还有些疑惑,小公子不是知道郝先生等会没什么事吗?怎么还要再特意问上一句?

想不通,福寿干脆就去了厨房,让里面的人将他的药提前熬一熬,省得晚上的时候忘记了。

郝宿这一待就是一天的功夫,两人在院里也没做什么有失分寸的事。

就是小公子偶尔会喊喊郝宿的名字,然后跟对方就同一首诗发表些不同的见解。说得累了,范情便会趴在桌上什么都不干,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郝宿。

他静沉的眼眸里满是炙热,目光有着不自知的痴迷。等郝宿望过来的时候,压下最先升起的害羞,眼神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郝宿。”

范情很喜欢叫郝宿的名字,他今天似乎有使不完的精力,一直到临睡觉之前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