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没有带范情走太长时间,差不多了后,就送对方回了院子,关系上的转变让范情在对待郝宿的时候跟平时有了差别。

拎着提神醒脑药回来的福寿恰好看到了两人,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些差别。

只是福寿毕竟还是太过老实,就算看到郝宿牵着范情,也没有多想,两人之间还隔了一层披风。

他甚至在心里称赞了一声郝宿君子做派,哪怕同为男子,也知道有所避讳。

“展大夫不是说我的药可以停了吗?福寿,你拿的是什么?”

范情现在吃的都是药膳,因此看到福寿手上拿着的那些药材包有些疑惑。

“回公子,这些不是给您吃的,是小的让展大夫给我自己开的药。”

福寿有点不好意思说明这是用来给自己提神的,他表情扭捏,范情还以为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也就没有多问。

福寿回话的时候,正巧走到了院门口,郝宿在一旁低声提醒道:“公子,有台阶。”

说话的同时,手轻轻捏了捏对方。

郝宿捏的是范情的手指尖,那点力经由神经地输送,席卷了全身。范情耳朵发红地看了眼郝宿,他觉得对方刚才捏的是他整个人。

要不然,为什么他现在变得头重脚轻了起来。

小公子偷偷摸摸的,也回捏了郝宿一下。不过他看起来更像是一直爱懒的小狗,翻开肚皮跑过来特意往主人的手上蹭着。

仿佛在告诉对方,多来碰碰我。

等进了院子后,范情再是不舍,也还是松开了郝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