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没有要放过对方的意思,话刚讲完,就又亲了上去,耐心至极地引导着范情。

分叉的舌尖隐隐探到了范情的舌根处,蛇类的阴冷从外到内。

或许是有郝宿的讲解在前,范情终于能慢慢地有所行动。仰起的下颌轻动,连接着喉结。

他大口大口地吞咽着,手也一软再软,最后完全没了力气。

范情的喉结每动一下,人也就会跟着一起涌动,腿蹭着蛇尾,脚尖将对方勾了又勾。

小公子似乎在同一时间内只能完成一样事情,会吞咽了,却又忘了呼吸,眼睛都被憋红了,大脑也由于缺氧而无比眩晕。

郝宿拍了拍他的背,往回拉开了点距离,对方连嘴都没有闭起来,涌进鼻腔的新鲜空气令范情本能挺了挺身。

然后他就又哭了。

很小很小的声音,甚至有些不像哭。

“难受吗?”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是范情摇了摇头。不是难受,是他……是他有点承受不住这样的吻。

范情觉得自己像是一根被拉紧了的绳子,绷得太厉害了,偏偏还有人要在上面拨动着。

他不知道该如何缓解这样霎时堆起的汹涌,像是被锁在了一间屋子里,窗户近在眼前,却不知道要如何打开。

范情抓着郝宿的手松了又紧,半晌后才有所平息。他的嘴唇看上去还无比晶莹,这时又凑了过去。

“我想再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