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想吃你一口。”这个愿望算是实现了,尽管只是在梦里,范情眉眼之间透着股不明显的愉悦。
“我是公子雇佣回来的,公子若是想的话,可以直接命令我。”
“可是我不想命令你。”范情抱抱郝宿,“郝宿,我不想命令你,我想对你好。”
郝宿不是他的下人,他将对方带回府是想对他好的,不是为了让对方满足他的什么欲望,对他唯命是从。
范情在说话的时候,没注意到郝宿对他的称呼从“情情”变成了白天的“公子”。
他被对方揉得舒服极了,腿都在抻着,上面绕着蛇尾,又冰又凉,脚心都透着粉。
不知不觉间,睡意就有些袭了上来。郝宿已经停了手,却在范情即将睡着的时候,捏住了他的下巴,微微施力,刺激得对方有了些精神。
见范情睁开了眼睛,郝宿柔声道:“还有一件事没做。”
“什……”
不及范情将话说完,郝宿的吻就落下了。不像第一次只是为了对方的病,这回更多侧重于亲人这个动作本身。
细长的舌头在里面探寻着,又绕出来,将范情的唇珠吮了又吮,怀里的人不一会儿就变得泪水涟涟。
郝宿在范情还是清明的情况下,故技重施地渡给了他几口。
但对方明显是被刺激狠了,连基本的吞咽都忘了该如何做,茫然无从地抓紧了他的衣服,骨节都迸出了一股凌厉感。
“要吞-下去,知道吗?”
嘶——嘶——蛇信在范情的眼尾舐了一下,将他浓密的睫毛弄得往眼皮上搭了搭,瞧着有几分可怜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