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一些浅白易懂的话,但郝宿念出来的时候好像也如同吟念着某首古老而充满韵律的诗歌。

范情想听郝宿用这种嗓调,跟他说出更多越线过分的话。

郝宿今天不用上班,这意味着范情有更多的机会可以施展计划。昨天达伦临走的时候将他原本的联络器留下了,范情在联络器上下单了一些东西,过几天就会送到。

吃饭的时候,范情像平常一样跟郝宿坐在一起,不过他的小动作却多了许多。等两人去书房以后,范情更是直接捧着书坐到郝宿怀里去了。

“情情是在看书还是在看我?”

郝宿见他分明一副过度接触就承受不住的样子,却还是强忍着黏在他边上,又替范情加了一把火。他伸手将雌虫圈了起来,有意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然后放低声音在他耳边问道。

“都看。”

范情倒也诚实,他觉得耳朵痒痒的,解决的方法却是往郝宿怀里又使劲腻了一下。

“雄主,痒。”

“哪里痒?”

“耳、耳朵。”

郝宿每说一个字,呼出来的气就会打在范情的耳朵上。跟无数只触手在上面,将他的耳垂反复揉搓过一般。

范情塌软了半边身子,手里的书都快拿不住了。

郝宿却在这时候将书托了托,然后翻到了书签的位置,将话题转移到了别处。

“上面的字情情都认识吗?”

“认识的。”

范情有一种郝宿是完全拿他当小虫崽的害羞感,然后挑了一段念给了郝宿听。吐字清晰,节奏明朗,就是原本慷慨激昂的故事被他用着冷冷的音调念出来有种过于平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