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宿的手在他唇角处抚了抚,中指托住了他的下巴。

“嘴还痛不痛?”

这点触碰跟昨晚相比太过微不足道,却令范情一下子将那些情形回想起来。他觉得自己的嘴麻麻的,下巴上也是如此。

不放过任何机会跟郝宿亲近的雌虫主动靠近了一点。

“雄主亲一下就不痛了。”

有了记忆的雌虫反而要比懵懂状态的时候更会撒娇,且经过昨天那一遭,他再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也不至于像一开始那般害羞了。

讲话的时候嘴巴张张合合,郝宿的手指也往唇缝中陷进去了一点。

他识破了雌虫的心机,却以一种放任的态度看着对方将他的手抿了一下,过后才笑意不明地将手收回来,把范情的头发往耳后别了一点。

“哪里学来的这么多花样?”

说是这样说,可还是亲了亲范情的额头。

窗边的月季开得更好看了,它的花瓣粉得厉害,层层叠叠,有一种深浅不一的美态。

范情不说话了,改为将额头抵在郝宿的肩膀上,后背看上去有些起伏。

“昨天回来的时候甜品店的店主说他们半个月后会推出几款新品,到时候情情和我一起去吗?”

“一起。”

郝宿回来的时候就将卡片放在了床头柜上,他没有用自己的联络器去识别,而是捏着范情的手腕,把卡片朝对方的联络器靠近了一下。

房间里发出了一声轻响,同时也有轻微的震感在范情的手腕上出现,是联络器识别出了结果,用以提醒佩戴者。但范情却觉得那震感是从郝宿的手上传来的,只他也不躲,反而还就这样把郝宿的手握住了。

接着范情就看到了联络器上有关新品的推荐,郝宿还会在他耳边轻声念着那些甜品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