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
“郝宿,我喜欢的。”
范情不止说了一声喜欢,说后面那句的时候带上了郝宿的名字,好像不单单是在说他喜欢手里的纸鸢,而是喜欢郝宿。
讲的时候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可讲完再回想一下,又似乎真的如此。
范情为自己的话感到不好意思,手里扯着的线就松了几分力道。眼看纸鸢要掉下来,郝宿连忙替他拉住了线。
这样的动作不可避免会碰到范情的手,可对方在回过神来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任由郝宿帮着自己。
还是想要……咬一口。范情看着郝宿的手,喉咙动了动。
为了防止范情的身份会被别人发现,先皇和先皇后也想了许多办法。
小时候很好隐瞒,毕竟男孩子跟女孩子小时候也相差不大,等大了以后区别就显出来了。
首要的一点便是喉结。
范情的脖子上其实贴了个东西,将喉结很好的遮住了。从外表上看不会发现什么,可若是有人细细摸索一番,还是能发现异样。
他想,将来郝宿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会不会好奇自己是怎么隐藏的?
郝宿的手会摸他的脖子,在他的喉结上试探吗?又会不会摸别的地方,再三确认一遍?
不能再想下去了,范情轻轻摇头,将种种无耻的念头从脑子里赶出去。
只是脖子后方的皮肤越来越红,隐隐的更是朝下蔓延。郝宿站在他身侧,将人的变化看得一清二楚。
只有一点点变态的小变态。
“奇怪,外面有人回禀说柳誉要来拜访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