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低沉的嗓音如同贴在他泛红的皮肤上,在整个身体里过了一遍,才抵达到了耳朵里。
郝宿的燕尾服被一只手攥了攥,随后就被放开,人头也不回地去到了休息处。
思虑周全的管家在将马牵到马厩里之前,还在马鞍上检查了一眼,并没有异样,才再次跟上了主人。
范情走的很快,连步子迈得也比往常大。每走一步,他就不可避免地想起自己俯在马背上的时候,刹那间产生的感觉。
是郝宿对他的触碰引发的后果,堆积到一起后集中爆发的反应。
急切汹涌。
明知道郝宿碰他会让自己难受,可他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
上瘾一样,甚至在奔跑的时候,想要的更多。
郝宿应该再用力地扶住他,再用力地抓住他的手腕。能有多疼就有多疼,能多粗鲁就有多粗鲁。
他又在脑子里构想种种关于郝宿的事情了,范情意识到这点的时候,又听到了身后人的声音。
“少爷,您走得太快了,请等一下我,可以吗?”
哪有管家让主人等自己的道理,但郝宿说了,范情等了。
就像是某种魔咒一样,只要从郝宿嘴里念出来,总是能够生效。
急得往前冲的人不仅停下来了,还回头看了郝宿。男人一步步朝他走来,心脏的跳动就越激烈,害羞的感觉就越多。
等人来到了面前后,又快要不能呼吸了。
“您的脸很红,我想您今天应该不太适合继续练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