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为何,今日的沈肃容却异常教人难以招架,至末时,霜澶莺莺转转,只道受不住了的。
沈肃容闻言,又将霜澶摆弄了一番,待将霜澶翻过去趴在床榻之上,埋首于枕间,便又覆了上去。
“细幺,叫我的名字。”
“沈肃容……饶了我吧……”
“叫的不对,再来!”沈肃容叩紧了霜澶的腰肢,不管不住得驱了驱腰。
“瑾怀……”霜澶泪眼朦胧。
“再叫!”沈肃容叩了齿关,已然是强弩之末。
“瑾怀!”
沈肃容只觉脑中霎时一片空白,俯下身寻着霜澶的唇瓣吻住。
这才整个身子趴伏在霜澶的背脊之上喘着气。
霜澶已然气力全无,却还是待沈肃容替她净了身,灭了烛火上了床榻后,往沈肃容的颈间靠去。
沈肃容兀自闭了眼,要睡去了。
今日的沈肃容与往常不同,先头见他便是沉着面,虽还能与她玩笑,霜澶却不知为何,心下略略不安,半晌,才抬了眼眸,轻声道。
“你今日……可是有心事?”
沈肃容的臂膀几不可见得一僵,顿了顿,才抬了手臂摸了霜澶缎面一般的黑发,“无事,你莫多心。”
室内一阵静默,只余外头轻而又轻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