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太执着了。
她刚要说谢珩不在,还没来得及开口。
拱门后,传来少年飞扬散漫的嗓音,“大清早的,都站在这做什么?”
声未落,谢珩已经缓缓走到了温酒身侧,一抬眸就看见应无求和他身后一众小秃驴,一张俊脸顿时有些发黑,“万华寺的秃……”
他一句秃驴差点就脱口而出,只不过当着人家大师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当即笑着改了口,“无求大师来我风荷园,有何贵干?”
温酒侧目看他。
谢珩这人也是个能装的,早些时候恨不得一把火把那些个寺庙都少了,看见秃驴就说眼睛疼,这不舒服那不舒服,反正就是浑身都莫名的难受。
现如今对着应无求,也还能笑得出来。
后面两个小的捂着眼睛当做什么都没看到。
我们家长兄啊,笑起来真是要人命。
应无求轻轻转着佛珠,嗓音温润,“贫僧为答谢温施主,特来为公子讲经。”
谢珩闻言,侧目看向温酒,眼里满是:这人吃错药了吧?
还是我没睡醒?
小阎王如今沉醉温柔乡,看起来半点不问朝堂事,怎么也想不通应无求这秃驴为什么还要盯着他。
温酒上前一步,笑道:“天寒地冻,不便来去,大师一片好意,我们就……”
她话未说完,应无求忽然抬眸,笑了一下,微微侧身,露出身后的小少年赵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