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毕然转头跑进了厨房,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好没被他看到她满脸憋得通红的模样。
不一会儿,她淡定地从厨房出来,端了杯红糖姜茶。
红糖是他上周买的,姜是她刚切的。
薛榅坐着没动,身体前倾,够着看了一眼,问:“这什么?”
毕然言简意赅:“药。”
薛榅目光深沉,“你确定不是女性生理期喝的红糖?”
“那有什么关系?”
薛榅义正言辞地拒绝,“我是男人。”
毕然嘴快,“那你要是哪天不小心碰脏了那里,就不一定是男人了。”
“毕然?”薛榅突然叫了她的名字,他声音哑哑的,有厚重的鼻音。
这该死的性感。
“嗯?”
薛榅敛眸凝她,眸光深邃,低哑的嗓音撩人心尖儿。他不正经道:“那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毕然捏住杯口,把烫手的红糖姜茶一下塞在他手里,没好气地道:“那也没什么坏处啊!”
薛榅:?
手心灼热,她这是想要烫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