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榅在沙发上坐下,长腿交叠,裹紧了大衣,捻了捻指腹,淡淡道:“你先转正了再说。”
毕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你好歹先给我画个大饼啊。”不会画大饼的领导不是好领导!
“三年。”
毕然就更不满意了,“三年才能涨工资?你也太扣索了吧?”
薛榅笑而不语。
他自有他的考量,带她三年,她会有一个自我突破,突破企业限制,甚至突破行业限制。
薛榅没忍住又打了个喷嚏,紧接着连咳嗽了几声。毕然从不满中回过神来,“你感冒了?”
“没有。”他否认。
毕然就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训诫道:“肯定是昨天晚上,你不穿衣服的原因。不是我说你,你这人也太矫情了,不就是胸口沾了点汤汁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吃饭经常把衣服弄脏啊,穿着又不会少块肉?回家洗洗不就干净了?”
“我很好奇的是,要是你皮肤上碰了脏东西,你是不是那层皮都不要了?”
薛榅抬手摸了摸鼻尖,像个挨训的少年,“有味道。”
“那你要是那里”毕然适时的捂上了嘴巴,满脸胀红。瞧她想到哪去了呢?
薛榅抱胸,黑眸目光灼灼地看向她,戏谑道:“哪里?”
“没没哪里。”
薛榅眯了眯眼,“不敢说?”
她有什么不敢的?说就说,还怕他不成?
“你要是那里碰脏了”,毕然梗了梗脖子,“那你是不是要去自宫当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