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央用袖口把嘴角揩完,撇开眼,故作淡定:“有事问你。”
褚怿无声“哦”了下,眼神不变。
容央不入正题,先去摸那碗解酒汤,颦眉:“都凉了。”
拐弯抹角责他一句。
褚怿二话不说把那碗解酒汤端起来。
容央提醒:“酸的哦。”
褚怿笑,仰头,一口气饮尽,放碗后,拇指从嘴角抹过。
抹时,眼仍盯着她,像吃的不是那汤似的……
容央全身蓦然就酥了一下,目光乱飘:“有人说,辽使在长春殿内为难官家。”
褚怿嗯一声,没有往下接。
容央便继续问:“情形很严重吗?”
褚怿默了默,答:“不会。”
不是“不是”,而是“不会”,容央心念辗转一下,又问:“贤懿是不是被羞辱了?”
褚怿看着她澄亮双目,头微低,下一刻,转入长桌内侧把她抱起来。
容央不及拒绝,已被他揽至他大腿坐下,慌乱中,把他双肩盘攀住。
褚怿扶着她后腰:“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