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才镇定下来又瞬间吓成鹌鹑。
“聊了什么?”
“有趣的事情。”赵云今从孙玉斗手里接过轮椅,“到里面跟你慢慢说。”
乌玉媚的宅子不让外人进,赵云今推着霍璋进去,其他人只能留在外面。
过了会儿,里面出来四五个保镖,抬了几张塑料桌椅摆在路边,孙玉斗从车上取了副扑克:“老何,阿易,来打牌。”
何通担心:“霍先生不会出事儿吧?”
孙玉斗:“别瞎寻思了,一个女人能翻出多大浪?娘们唧唧的规矩多,这不许那也不许,不睁眼看看自己什么东西,瞎摆架子。”
江易盯着赵云今的背影进了门,她今天的裙子短,一截小腿在外,晚风吹起裙摆,露出了贴着纱布的膝盖。
双喜惊魂未定,哭丧着脸:“阿易我完了,赵云今肯定得报复我,她要是把刚才的事告诉霍璋我绝对吃不了兜着走。要不你找找三太让他跟霍璋说说情,别开除我啊,司机这活虽然不是我的第一志愿,但好歹每个月也有几千块钱,要是丢了工作我只能回去收保护费了……”
夜里无聊,等着也是等着,那边孙玉斗呼朋唤友招呼人组起牌局。
江易走过去:“霍家水深,真丢了工作,回油灯街当个混混也挺好。”
双喜蔫头耷脑,心想江易的话说的轻巧,倒霉的人又不是他。
花园里铺了路,砖地换成了鹅卵石,两盘新翻的土还是湿乎乎的颜色。
路崎岖,轮椅难走,霍璋蹙眉感受着身下的颠簸,赵云今轻声问:“我找人来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