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又要掀起“腥风血雨”,闵英忙道:“主子还是先说说宫里的情况吧。”
顾煊冷冷睨了李舒景一眼,道:“陛下性情大变,我瞧他神色,不似有诈。”
闵英的手抚上颈间的兽牙,来回摩梭:“主子可看,陛下身子如何?”
顾煊道:“气虚体弱,没甚大碍。”
单青山道:“难道真如李侯爷所说,是被皇后一刺,倒想起血亲的好处来了?”
顾煊摇摇头:“皇后也在他宫中。据宫婢言,陛下对皇后的行止亦是大变。血亲一说,当是不成立的。”
他虽然没在顾连衡寝殿看到皇后,可看见宫人呈了女子衣裙进去。
皇后擅自离宫,甚至行刺于他,这都还能得他厚待。
若是以往,皇后此刻恐怕寸步难行,绝不会有再在寝殿穿行自由的权力。
可见,皇帝性情是真变了不少。
众人皆是摸不着头脑。
李舒景道:“那你提仲礼的事了吗?”
顾煊道:“没有。”
李舒景:“为什么不提?”
顾煊:“为什么要提?”
李舒景:“不提就不提。”
其实没有提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