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连衡已经下旨认回亲儿子,册封太子是早晚的事。
但一个人从不接受到接受,肯定会有一个过程。在这个过程里,谁往他的伤处搔个痒,他都会如锥凿骨,痛苦难言。他不想故意给顾连衡找不痛快。
“有另外一件事,要和你们商量。”
众人心里咯噔一声。
这严肃的声音和神色,怎么有种坐阵中帐的感觉。
莫不是另外出了什么棘手的大事?
所有人,包括李舒景面色都严肃起来,正襟危坐,等着顾煊说事。
顾煊薄唇先勾出一抹笑意,眉眼温柔了几分。
“我想重新操办婚礼。”
“……”
“没了?”
“没了。”
“就这?”
“就这。”
众人骨头一松,靠回椅子上,心说吓死老子了。
李舒景挥挥手,“成,再办几回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