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画棠想到刚才那惊险的一幕, 心里被他的声音刺得一酸, 乖乖地放弃了挣扎,任由他揽着自己帮自己穿好寝衣。
陈嘉琰轻手轻脚地帮她系好梨花白素锦寝衣的带子,修长的手指穿过她还泛着湿意的长发,引得沈画棠轻轻一颤。他指腹带着余温轻轻触碰在她脸上,语气仍带有微颤:“以后还是不能把你放于视线之外。”
方才他刚刚赶过去,看到那把金丝银剪就停在她胸前的时候,他登时感觉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好在她没有受伤。
不然他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
细想他这一辈子,还从未有过这么害怕无助的时候。
沈画棠感受到他的害怕,突然从他怀里回过身来,看着他灼灼的眸子,她突然直起身子在他唇角飞快地亲了一下,然后害羞地低下头:“别再想了,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陈嘉琰突然被刺激到,猛地把她摁在榻上,低头对着她的红唇深深吻了下去。他的吻带着前所未有的狂野气息,满是占有欲地轻轻啃咬着她晶莹玉润的嘴唇,骨节分明的手指透着她薄薄的寝衣按上她的丰盈来回揉捏,沈画棠经不起他这样撩拨,唇齿之间俱是甘冽清澈的男子气息,她全身都慢慢地酥痒起来。
她用残存的理智避开他的亲吻,急促地喘着气说:“这还是白日呢”
陈嘉琰也觉得自己过于冲动了,她刚发生了意外,还是不要吓到她为好。他喘着粗气从她身上起来,看着身下女子散乱的衣衫和绯红的小脸,艰难地转开目光。
“你好生休息吧,我出去一趟。”陈嘉琰不敢再看她,站起来便要走。
“等等,我有话对你说。”沈画棠慌忙坐起身子,拉住了他。
“什么事?”陈嘉琰又重新坐下来,看着她问。
沈画棠也没有拐歪抹角,开门见山道:“你不觉得今日这事很是蹊跷吗?刘氏平时虽然也飞扬跋扈了些,可万万没有今日这疯癫异常的举动。还有沈画蕊也是,这么大庭广众之下都敢朝我动手,难道真的没想过后果么?”
“我知道蹊跷,所以我现在就去趟大理寺,”陈嘉琰安抚性地拍拍她说,“定会把此事调查清楚。”
沈画棠面现忧色,突然握住他的手说:“我觉得此事没那么简单,看刘氏和沈画蕊的举动,怕是被有心人加以利用了。”
陈嘉琰眸色一深,问道:“你觉得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