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头来,这样的纾解方式只能说隔靴搔痒。
她咬着下唇,拼命扼住喉头溢出的细碎声音。
男人额前的黑发濡湿,眼神深不见底。
随后,程怀恕闷哼一声,松开圈着她的怀抱,及时将一切拉回正轨。
他清楚,再这么下去,可就不是隔靴搔痒那么简单了。
棠宁的额间也汗涔涔的,眼睫黏腻着,大口喘着气。
感受到头顶洒下的光线,她努力抬睫去看他的背影。
空气里甚至还氤氲着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
她抱着膝盖,视线重新变得清明,力气却尽失。
由于刚才眼睛被程怀恕蒙住,她什么都没看见,可其他感官如同放大数倍,深深烙印下脑海里。
困意再度如潮水涌上。
没想到没喝啤酒,单是跟张龄月偷偷尝了几杯果酒,就能让她意识混沌成这个样子。
棠宁阖着眼皮,不一会儿就沉沉入梦。
程怀恕好不容易平息掉一些燥热,望着小姑娘的姣好的睡颜,觉得他之前说她“小没良心的”也不是白叫的。
撩起火来,还得他自己去消火。
他无奈地嗤笑一声,拿起崭新的一套睡衣,又去浴室淋了个冷水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