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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灯戏他见过,就在几日前,她突发奇想,硬是拉着自己去城郊逛了场庙会,就在那庙会的戏台子上,他被迫看了一出完整的‘九流相公’。

本就是喜闹之剧,自是逗得台下看众个个捧腹,就连月儿也笑得花枝乱颤、开怀不已。

那戏的最后,名为九流的书生穿着个滑稽可笑的红肚兜,对其妻点头哈腰、连声认错,俨然,是个极度俱内的人物。

最令他哭笑不得的是,那书生都悬颈自吊了,家中的悍妻也就哭了那么两嗓子,转头,就去买了香烛酒菜祭人。

着实令人无言。

彭慈月眼中浮起狡黠之色:“今日我听妙姐儿说过,康侯爷以往对嘉姐儿,是多有冷傲的,他若想捂热嘉姐儿的心,我那话,可绝对算得上是提点了。”

梁致扶额:“你呀你呀…”

怀里的人娇态横生,清芬逼人,梁致忍不住低头在那菱唇之上偷了口香,既而辗转几番。

自打圆房过后,梁致也抛却了那许多的顾虑,夜间,二人尽是蚀骨欢愉,这亲密之事开个头,便是难收尾了,可这回,怀中人却开始不配合,他堪堪将人抱到榻上,俯身而下,她便用手撑开了他,明显,是拒绝让他继续的意思。

梁致也没再纠缠,而是翻了个身,把人抱在怀中,关切地问道:“怎地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彭慈月躺在梁致怀里,把玩起他的衣襟:“我告诉二郎一个秘密,二郎可会开颜些?”

梁致自然奇道:“何事?”

彭慈月伸手去勾梁致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

梁致傻了一会儿,才确认道:“当真?”

彭慈月面色娇羞:“臣妾这月的葵水迟了几日,应当,是错不了的。”

实则非是因葵水未至,这样的推测,是按她上世的经验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