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寒阳啊?”
余溏摇了摇头。
“魏寒阳不是正经人,他对我没什么参考性。”
“那是谁?你报班了?”
“你弟弟之前告诉我,不管你经历了什么,也不管你想不想说,反正他都要保护好你。我觉得很对。所以我也在尝试着做。”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
“我们喝过几次酒了,岳翎,我可以信任的,你要不要考虑一下,不要一个人在楼下呆着,把锅烧糊,把钥匙搞丢的。”
“你怎么知道我把锅烧糊的。“
“我认识你也的不是一天了。”
他说着,重新把手交握在了两膝之间,“我请你考虑考虑我。你也可以是继续利用我。如果这个理由还不够,那你也可以考虑考虑辣鸡的因素。”
岳翎低头笑笑。
“我住房间,你不是又要睡沙发了。”
“我可以在书房放一张简易的床。没关系,我下班一般比你晚,晚上看文献也看得晚,我把书房门一关,绝对不会打扰到你。”
岳翎摇了摇头,勉强把自己的理智拉回来了一点。
“余溏,按照社会学的理论来分析,一个独立的人,是不会毫无道理地向另外一个独立的人单方面付出的,不管婚姻也好,感情也好,到最后都是交互的过程。你一直在说单方面,可这是个伪命题。我有理由去怀疑这个问题里的社会性缺失。”
“不要说地太专业,我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