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分家。”
“正是。二爷说该他的一分不让,不该他的片毛不取。可二爷本是嫡子……”
阮绵书没有听下去也知道,沈寂和沈俞皆是嫡子,就算沈寂没有一半家产,三四成还是有的。加上杨羽舒当年也是杨家独女,嫁妆不菲,这么一算下来,和生活奢靡的俞氏比,定有许多富足。
俞氏不愿,竟要求沈寂净身出户,脑子简直被驴踢了。
本来打算留一线,阮绵书被俞氏这一闹怒火中烧,转身回屋取了沈寂的长剑,领着松柏两个人气势汹汹的朝着前院走去。
“松柏,你去叫几个人……”
松柏领命而去。
阮绵书要是理智一些,她明知道祠堂有守卫,也应该等着秋葵松柏带人来,可她不理智,也不想理智。
沈寂还一个人在祠堂里坐着,她就是没有一兵一卒,也该有为沈寂孤注一掷的勇气。
那一刻她清楚的知道,她爱沈寂,沈寂爱她。
带不回沈寂,她就一剑削了俞氏。
那是阮绵书第一次来沈家的祠堂,威严肃穆的牌匾上书“沈氏宗祠”,五级台阶看上去那样的清高陡峭。
她穿着一袭红衣,一步一步的迈上高阶,回首看了一眼身后一望无边的山石草木,长剑寒刃突然架在其中一个守卫的脖子上。
“开门,或者我们死一个。”
阮绵书:俞氏我忍你很久了,是时候算算帐了。
接下去,算账了,终于要算账了,不瞒大家说,想写这一段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