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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嫁 谢书枍 854 字 2022-10-16

阮绵书含笑看着他,极度绷紧的脑子一下子涌出无限疲惫,轻声应他,“好。”

两个人又一次躺下,阮绵书用一只手和牙齿帮忙绑上了绸布,另外一只手和沈寂十指紧扣,脑袋偎在他身边,困倦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睡吧!我没事。”

沈寂脑子涨涨的,好似经历了洪水之后的黄泥,糊成一团,昏昏沉沉的感觉着她的目光,无奈又心疼。

细雨绵绵,外面寒风刮落枝叶,落的满园荒寂。

阮绵书终于在渐渐回温的被褥里面沉沉的睡过去。

接下去几日,沈寂夜里时常头疼,阮绵书胳膊绑了三天便强行拆开,夜深人静的时候抱着沈寂按摩。

沈寂总睡不好,却每次在阮绵书的怀里一觉天明,病态的神色逐渐恢复。

沈从兴是在半月之后下床的,他亲自过来看沈寂,只是站在窗口远远的看一眼,笑着走了。

曾经文采飞昂的少年儿郎,佝偻着腰,一个人走在春风里面,就连眼角的笑意都是那么若有若无。

年后半月,沈寂正式提出了分家,和沈从兴沈俞三人在祠堂分割财产。

按照沈寂所说,该他的一分不让,不该他的分甲不拿,从此以后他便带着阮绵书干干净净的过日子。

阮绵书在归园有些坐不住,她心里不安生,到了后半晌还是让秋葵去了念云庄借一队人,以防万一。

只是到了傍晚,念云庄的人没到,沈寂依旧没有回来。

她看着天色已晚,想着去前院看看,脚步刚迈出门口,就见松柏神色慌张的过来,阮绵书止了脚步,冷声问松柏,“二爷人呢?出了什么事?”

“二爷被堵在祠堂,里里外外都是郡主的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