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黎黎咬了咬唇边,这人后脑勺上张眼睛了么,“我不喝,只是存着… … ”
“我见过有人酒精过敏,喝个五杯十倍的也没反应。”席烽无中生有,随意说,“你喝吧,我又不说你什么。”
对她当初拿酒精过敏当借口,也是不以为奇了。
慕黎黎便笑了:“我是想着替你消化一下。你要喝吗,给你也来点?”
既然放家里,就默认是随人用的,谁能说她不问自取是为贼呢。席烽兴致缺缺:“不喝。”
“借酒消愁,也不要?”
“借酒助眠,可以喝点。消愁,用不着。”
说得好像失意的另有其人一样,慕黎黎问:“这么晚了,你一会儿不睡吗?”
席烽赌气似的:“不睡。”
慕黎黎哑然失笑。多说无益,她把躺椅往外挪了挪,倒下去时能看到屋檐外面的星光。
暗蓝色的夜空,月亮不知躲到哪片浮云之后了,空中只有钻石般的星子闪烁。
躺着的席烽忽然开口,问起白天的后续:“老唐回去说你了?”
“说我干嘛,我实事求是。”虽然后来老唐和她谈话一句肯定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