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酒药呢,放哪了?”
席烽揉了揉太阳穴,这帮兔崽子,两三个月不敢聚会,一来死命的灌他,一点不说手下留情。
慕黎黎说了个牌子,收在书架的医药箱里,问他行吗。
“劲儿小,我吃那个不管用。”席峰哼了一声,“换个别的。”
颐指气使的口气,当她是新来的使唤丫头么?慕黎黎不满,但新婚第一天就给他颜色看,未免有点太早。
特别是席母夸了她一天的秀外慧中,前脚人才走,打脸也不带这么快的。
慕黎黎拉出衣帽间的行李箱,蹲在地上给他找药。
她带来的东西收拾得更乱,每次都是乱抓一气,任谁也找不到的狼藉。
席烽踱步过来,站在她身后。从背后看,她旗袍的腰线弯如弦月,盈盈一握的纤细。
慕黎黎不是干瘪的那种清瘦,骨架小更显得她身上圆润的地方圆润,平滑的线条平滑。席烽的醉眼微醺之下,看起来别有一番半熟不熟的味道。
“这个行吗?”慕黎黎扭腰,举起小瓶子,没说是自己常用的,“我爸认这个牌子,药效快。”
席烽站在身后不接,眼睛往下扫,看她腰上的衣褶和忽然弯下去的脊椎下方。
慕黎黎不知他什么意思,慕黎黎拿着手机犹豫:“要不,给你叫个送药的外卖?最多一个小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