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枞应没跟着念,看着她手指着的那个单词,抬眸看她:“爱呢?”
从自己开始学德语开始魏枞应就有点闷闷不乐,时筠知道。听他问爱呢,她将两只脚离地,蹲在椅子上,慢慢在椅子上站起来,手撑着课本,人朝着他凑过去。
唇落在他嘴角。
她学他不正经,亲完之后指了指心脏的位置:“在这里。”
做完动作,时筠准备在椅子上重新坐好,一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钳制住了她腰侧。
手臂肌肉紧绷,他轻而易举把人从椅子上抱下来,抱进了卧室里。将人放在下,他说:“穿着衣服看不见。”
时筠从床上坐起来,手捏着衣服下摆:“那我脱了。”
她也开始给他塞糖衣炮弹了,他被弄得昏昏呼呼。
卧室里没开灯,等结束了都没有开灯。他枕在时筠的肩膀上,喘着气。他开始和时筠一样喜欢在事后的拥抱,总觉得这不比浪潮涨到最高处时逊色多少。
时筠头发洒在枕头上,她摸着魏枞应汗津津的脸,手往下贴在他的肩胛骨上,她气息不稳,长舒一口气后,开口:“ich liebe dich(我爱你),学会了吗?”
他嗯了一声,嗓音低沉:“学会了。”
时筠后知后觉,他没有跟自己念,学会了什么呢?
是学会这句德语?
……还是学会了“我爱你”的念法,学会了“我爱你”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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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筠每次来过夜总是和家里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魏枞应头一回在感情里觉得没有安全感。